李翔没有锁门的习惯,毕竟农村住习惯了,当温云灏进去的时候,他正一脸痛苦地趟在床上,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。
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,揉捏着,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,挺舒服倒是真的,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乳房的男人。
“喂,喂,喂……是你把我那东西拉进去的,这不叫强奸吧?最多也是通奸啊!”
洗完澡,他们裹着白色浴巾躺在水床上,床面如湖水荡漾,映着他们的影子,丝绸床单在粉紫灯光下泛着柔光,像是被欲望染红的绸缎。
纖腰輕輕扭著,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,不自覺地挺腰,讓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,引誘著巴人岳的採擷,此刻的秦夢芸已是飄飄然,玉腿微不可見地偷偷磨擦著,處女的玉穴早已濕潤了,體內的渴望一千遍、一萬遍地向她呼喊,要她乖乖地順從胡大娘的好意,嘗嘗那人世間最美的滋味。
他抬头,嘴角亮晶晶的,低吼:“骚货,水真多,舔得老子满嘴都是。